新西兰居然有一个官方认证的巫师不仅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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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两名穿着黑色长袍和尖顶帽子的巫师正坐在新西兰南岛最大城市基督城的一家咖啡馆喝咖啡。这一天不是万圣节,也没有化妆舞会,尽管路人注意到了这两个不同寻常的人,但并没有引起轰动,因为,人们早已经习以为常。

几十年来,基督城一直有一个官方认证的巫师。他名叫伊恩·布雷肯伯里·海德尔(IanBrackenburyChannell),出生于英国。(难怪名字看起来像:巴宝莉+香奈儿)。于年代定居新西兰,在这里,他是一个巫师,甚至持有一本颁发给巫师的新西兰驾驶执照。

这么多年来,他成为这座城市的标志性人物。他经常穿着标志性的巫师长袍,戴着尖顶帽,出现在基督城的教堂广场上,他甚至还有TripAdvisor评分,而且获得了4分(总分5分)。自年以来,基督城市议会每年就以巫师的身份向他支付16,新西兰元工资。

不过,现年87岁的的伊恩年事已高,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间也越来越少了。于是巫师的继任者就提上了议事日程。目前39岁的阿里·弗里曼(AriFreeman)可能成为下一任巫师,他是一名吉他老师,并且有一只乐队。

当他们俩坐在咖啡馆外桌子旁的时候,一名骑自行车路过的人向他们喊道“嘿!两个不会施法的冒牌巫师!”

“那可不一定哦!”弗里曼打趣道。

伊恩年轻的时候曾背包游遍欧洲,还出任过加拿大皇家空军军官,还在德黑兰大学教授英语文学。但是直到他和当时的妻子搬到澳大利亚时,他才找到他终身的职业——巫师!

他在珀斯的西澳大利亚大学获得了社会学和心理学学,之后在此担任社区艺术组织者。随后又来到了悉尼的新南威尔士大学,并担任社会学的教学研究员。这这里,他开始了所谓的“有趣的革命”,他的目标是将爱,逻辑和率性带给世界,并将大学变成一个“荒谬的剧院”。当他失去工作时,新南威尔士大学的副校长给了新职位——新南威尔士大学第一位正式巫师。

他说:“我是世界上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巫师,在我之前,世界上没有巫师,巫师这个词只存在书本里。”

他的角色照片仍然记录在新南威尔士州档案馆里。当时他穿着皮夹克,站在椅子上并像哈姆雷特一样举着一个头骨。

巫师的工作并不是施展咒语,也不是扮演《指环王》中的甘道夫,他的角色更类似于一个演员,给这个世界带来乐趣,同时也给这个世界先行的系统带来反思和思考。

他说:“世界每天都变得越来越严肃,所以娱乐是当今世界上最强大的事情。”

但是,也有很多人不喜欢他。悉尼的学者们不喜欢他做的事情,他自己也说学术界不喜欢愚蠢而有趣的事情。所以他前往墨尔本大学,在那里,他声称自己领导了一个独立的宇宙学系。但是墨尔本大学说这是他自己的扩招行为,墨尔本大学并没有给他这么一个职位,他只是私下与学生会有所联系。

做一名巫师也是有代价的,伊恩说他失去了所有朋友,妻子也离开了他。他还邀请朋友搞了一个离婚仪式,把的妻子从自己的房子的扔了出去。他觉得这样很有趣,但是她妻子却不这样认为,至今她的妻子仍然还在为这件事生气。

年他移居到新西兰的基督城。在那里,他的巫师之路真正起飞了。

虽然基督城年曾经遭受了一次地震,毁坏了很多建筑,但是仍然保留了一些哥特式的复兴建筑,这些建筑带有明显的英式风格。当雾气弥漫在整个城市的时候,灰色的石头建筑和殖民时代的雕像若隐若现,仿佛就是电影里中世纪时期英国城市的缩影。对于出现巫师的场景来说,这里再合适不过了。

当伊恩抵达基督城后,他把这座城市视为浪漫的梦想之地,这里风景优美,远离世界,也不可能成为经济中心。

抵达基督城后,他就长时间的出现在大教堂广场上。他穿着各种各样的服装站在一个梯子上发表演讲。他宣扬大英帝国如此伟大,并且批评社会对男性如此不公,他称之为“男性性别歧视”。

起初,基督城议会也没拿他当回事,并且禁止他在基督城的广场上演讲。不过伊恩却和议会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你不让我演讲,我就戴着防毒面具,然后用法语发言,希望能逃避议会制定的规则。伊恩说:“我是基督城最受欢迎的人,但是却是官方最讨厌的人。”

随着他在基督城的知名度不断提高,基督城议会终于把他当回事了。年,新西兰美术馆馆长协会说他已经成为一件活着的艺术品。奥克兰美术馆的文件说他是无价之宝,是实实在在的艺术形式。不过,巫师本人倒是对现代艺术嗤之以鼻,认为那主要是骗赠款的。

年,距离基督城不远的小镇怀玛特(Wamatet)遭遇了一场干旱,一位当地农业博览会的组织者邀请他来求雨。据巫师自己说,当他念完咒语并表演了一场求雨舞之后,过了几个小时,倾盆大雨就来了。当地农民还高兴得送了他许多免费的威士忌,他就坐在帐篷里一边看着大雨,一边喝着小酒。

年,当时的新西兰总理迈克·摩尔MikeMoore还用官方正式信笺上给他写了一封信,建议他考虑成为新西兰,南极洲和有关近海地区的巫师。

摩尔写道:“毫无疑问,这将在法治,祝福,诅咒和其他超自然问题方面产生影响,而这些超出了总理的职权范围。”

八年后,他的身份迎来了重大的转变。基督城市议会发言人说,基督城市议会正式与他签约,要求他“提供巫术和其他类似巫术的服务,作为基督城推广工作的一部分”。巫师的年薪为16,新西兰元(约人民币),而且不用交税。

巫师和他的搭档AliceFlett

议会发言人说,他的服务包括协助促进当地活动和旅游业,以及欢迎贵宾或代表团访问该市,通常每年工作不超过个小时。

9年,巫师获得了女王服务勋章-新西兰最高荣誉之一。巫师说:“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以为它永远不会发生。”

弗里曼(Freeman)成为巫师的徒弟已有六年之久,但他将自己视为巫师的时间更长了。他在20多岁的时候就把自己当成巫师,只不过从来没有声明过。

年,弗里曼开始留起了长胡子,从而看起来更像一名巫师。一天,他走向伊恩并自我介绍:“嗨,我叫阿里,我是一个年轻的巫师。”伊恩回答:“好的,让我们开始吧!”就这样,弗里曼成了伊恩的徒弟,新一代的巫师。

虽然两人是师徒关系,可是观点大不相同。两个巫师经常争执,而且新巫师很难改变老顽固的想法。老巫师对人口普查这件事嗤之以鼻,认为这和数农场里的牲口没什么区别。老巫师还反对有女巫师,她们可以去修炼成仙女。而且推崇简单的生活方式,就像霍比特人一样。

弗里曼和老巫师最大的分歧是音乐。老巫师认为很多音乐都是“邪恶的”,但是弗里曼认为音乐是“魔法的一种形式”,在合适的背景下,音乐甚至可以使人翩翩起舞,这就是一种魔法。与众叛亲离的老巫师不同,弗里曼的家人和朋友都支持他成为巫师,他的妻子也支持他。

但是,时过境迁,现代的人们很少跟从公众人物的观点,巫师还没有存在的必要,也成了一个问题。弗里曼知道,如果没有社区的支持,他就无法成为一名巫师,议会也没有就是否授予弗里曼成为一名新的巫师,也没有发布评论。

弗里曼说:“我希望巫师现象继续下去,我将完全履行这一职责。”“就像乐队需要吉他手一样-我将成为吉他手。”对于弗里曼来说,巫师的存在可以帮助一些人从失落和沮丧的情绪中脱离出来,获得重新向前的勇气。

弗里曼说:“有时候帮助别人只能做一些与众不同的事情才能起效,这就是魔法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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